肠结核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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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3/7/12 20:01:00

为了爱情

文/白鹭林

故事简介:

看似完美的人生却有不完美的爱情,看似不完美的人生却收获了完美的爱情。这中间究竟有什么机缘巧合?因为爱情作为社会人生的混合产品,需要太多的条件,包括性格、年龄、经济条件、社会地位、文化水平、处世为人的技巧、心理的成熟程度等等。

本故事讲述了大龄女青年阮霞曾经身患抑郁症,通过网络认识了离婚不久的公务员刘宇衡,两人迅速坠入情网。可刘宇衡并不了解阮霞的过去。结婚后阮霞因为怀孕旧病复发,往事不断涌上心头,几近崩溃。而阮霞过去的宿仇又开始来找阮霞的麻烦。阮霞的婚姻会何去何从?阮霞的过去究竟发生过什么?在痛苦中阮霞写了一个博客,披露了她自己隐瞒了十年的红尘往事。她被自己所盲目崇拜的大学老师逼得无路可走而患上了抑郁症,多次自杀而没有成功。疾病复发后,阮霞又几乎自杀,所幸得以自救。故事情节复杂曲折,善恶美丑各自展现。但故事结局是你所憧憬的。

第一部迟到的婚礼(17)

夫妻矛盾(1)

由于疾病的复发,阮霞开始频繁地回忆过去,尤其是过去所经历的痛苦又开始折磨她的神经。

而且,她把周围的人全部当成了敌人。

她忍不住跟嫂子李勤一遍又一遍地打电话,重复地诉说着自己当年的痛苦往事,她的爱恨情仇,那些伤害过她的人,那些帮助过她的人,都在电话里鲜活起来,都倾注了她强烈的或憎恨或感激的情感。

这时她才明白,恨也是一种痛苦。

刘宇衡每次下班回家,阮霞总忍不住跟他提起过去的事情。

虽然上班的时候阮霞很理智地控制了自己的思维,但一回到家,她就任思绪泛滥,泛滥的思绪充满了痛苦和伤心,她需要倾诉,更需要理解、同情和安慰。

刘宇衡一开始还能耐心地满足妻子的要求,可次数多了,他的内心也烦躁起来。

一天下班吃过晚饭后,阮霞坐在沙发上对着站在电视机旁的刘宇衡说:“我恨那个可恶的莫新霏,总有一天我会找他报仇。他丧尽天良,他是故意整我害我的。虽然他当了领导,可我不怕他。只因为校长为我主持了公道,他还纠集一伙人整了校长,他真是可恶凶狠之极!”

“你这么骂他有什么用?他是领导你是老百姓。依我看你们校长也只那么好,他终究没让你按时毕业,这种事情对他当时来说应该是小菜一碟。”

“我知道你,你就是帮莫新霏说话,你怕他是个当官的。我就是要感激校长,如果他不接管我的事情,我不知道会被莫新霏他们怎么处理?”

“你真是无理取闹!都过去了很久的事情了!”刘宇衡突然觉得心里一阵酸楚,他不明白为什么过去了十年的事情为什么又带着如此强烈的感情在阮霞的生活中复活了?他还不知道,阮霞的病开始复发了,现有的药物已无法镇静她的思维,过去的痛苦记忆再一次在她头脑里鲜活起来,就好象一座休眠了很长时间的火山由于地底岩浆的重新涌动又开始喷发了。

“你要这样说,我们离婚吧!”阮霞深深地被刘宇衡的指责伤害了,虽然她知道夫妻之间不能轻言离婚,可她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这时,她甚至有点痛恨刘宇衡了,什么后果都来不及计较了。

刘宇衡没想到阮霞会拿离婚来威胁他,他一时怔住了,只好噎住要说的话独自一人走向卧室。阮霞以前的温婉柔顺和知书达理到哪里去了呢?没想到她还有这么蛮不讲理的一面,自己真是了解她不够啊!

可阮霞并没放过刘宇衡,她看刘宇衡走进卧室,也从沙发上跳起来走向卧室,情绪非常激动,她需要跟人好好吵一架:“你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你是不是收了别人的什么好处?”

“你真是卑鄙,连自己的妻子都可以不顾!”

“你不辨是非,毫无廉耻!”

刘宇衡的脸胀成了猪肝色,他看着泪流满面的妻子,听着她咬牙切齿地诅咒,心里像刀割一样疼,可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黯然神伤。

阮霞见刘宇衡总是不答话,竟如此冷淡自己,不禁趴在床上放声大哭。

刘宇衡面对着窗户站着,窗外是灯火璀璨的晶都城,明亮又温馨,而自己此时如在南北极的冰洞里,被深寒锁着,无处可逃。

突然,他想到了阮霞的家人,好象黑暗中见到了一丝光明,于是赶紧拿起了“喂!阮亮哥吗?阮霞今天晚上情绪很不好,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她总是跟我吵架,我也无法劝她。她总是说起过去的事,说得好伤心。”

“她可能又犯病了。这样吧,你给爸妈打电话,要他们过来照顾她,也许会好一点。太晚了我们就不过来了,有事跟我联系。”阮亮叮嘱刘宇衡。

真的犯病了,原来她犯病是这样的!刘宇衡心里哆嗦了一下。自己以前做过N种准备,可事到临头,自己还是束手无策,他觉得浑身都有汗涔涔的感觉,急急忙忙地给阮霞父母打起了电话。

一听阮霞又犯病了,阮霞父母焦急万分,尽管已近深夜,还是匆匆忙忙收拾东西打的赶往了阮霞和刘宇衡的小家。

父母的到来给阮霞打了一剂强心针,她的心又重新有了安宁感,尚存的理智使她重新安静下来,不管怎么说,父母永远是站在自己一方的,父母不会伤害自己更不会出卖自己。

当然,她多么希望刘宇衡也永远站在支持自己的这一边,可他做不到,于是,两人的感情也有了很深的裂痕。

尤其是阮霞,总在心里提防着刘宇衡,而刘宇衡却为阮霞患病痛苦不已,甚至有点后悔当初答应跟阮霞结婚。

一对很幸福的人从此经受着痛苦的煎熬,一段看似完美的婚姻也因为阮霞的身体的残缺而变得残缺。

夫妻矛盾(2)

在父母的照顾下,阮霞没再跟刘宇衡吵架,可她心里却一直排斥着刘宇衡,晚上也睡在沙发上,她告诉李勤:“晚上跟刘宇衡睡床上时总是做噩梦,心里没有安全感。”

此时正遇上晶都市申办全国文明城市,刘宇衡天天加班,没有一天休息。

刘宇衡也用加班来暂时忘却他与阮霞的矛盾,麻痹自己痛苦的心情,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尽头。

出于对阮霞的芥蒂,他对岳父母也再提不起以前的热情,只是表面上表示一下尊重。还好他经常早出晚归,与阮家人见面的时间并不多。

这个家是冷了,以前总觉得家里最好,现在才发现家里最让人难受。

他也不知道阮霞为何对自己如此敌意,可岳父母对自己还跟以前一样热情友好,一点都没有偏袒女儿怪罪女婿的意思,阮霞也在父母的劝解下偶尔搭理一下自己,这段婚姻还是要维持下去。

可是这种不冷不热的局面维持不到一个月,阮妈妈却病倒了。阮亮带她医院一检查,是胆囊结石,而且胆囊已经发炎,要立即住院做手术,医院去陪伴阮妈妈。

失去父母的照顾和陪伴,阮霞又要和刘宇衡单独相处,刘宇衡的冷淡对她来说感觉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刺痛。

由于没有去看医生加药,阮霞的病在继续恶化,她越来越敏感,被害的恐惧感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多疑。可是她还能控制自己的这些感觉,所以还能上班。但对于刘宇衡的冷淡和不理解,她非常地痛恨。

一天晚上,大概才五点多钟的样子,阮霞把门反锁了坐在书房里上网,她听到了外面传来了很响亮的敲门声,可她认为不可能是刘宇衡,因为刘宇衡从来没这么早下过班。电话铃也总是响过不停,刘宇衡的电话阮霞坚决不接。直到夜深的时候,阮霞看刘宇衡还没回家,不禁有点担心,可是她又不想打电话去询问。大概十一点钟了,阮霞准备就寝,她以为刘宇衡*气不回家了,心里非常失落,而这时电话又再响起,她以为是刘宇衡的电话,非常高兴地接了电话,却是阮亮的声音:“我以前打了好多电话你怎么不接咯?”

“哦,我不知道是你的电话。我还以为是刘宇衡的电话呢,他的电话我不想接。”

“刘宇衡给我打电话了,他说他回家你把门反锁了,敲门你也不开,打电话你也不接,他只好到郁秀岭去了。他今晚睡在郁秀岭,你一个人在家怕不怕?要不要人来陪你?”

阮霞才明白原来是刘宇衡在敲门,她有点后悔没去开门和接电话了。可是后悔也来不及了,她也不想主动去跟刘宇衡解释这件事,只对阮亮说:“我不知道是他在敲门,他从来没有下班这么早的。我还以为是别的什么人在敲门,我一个人在家,不敢开门。既然他睡郁秀岭,那就算了。我一个人在家很好,门反锁了别人也进不来,你不要担心。”

刘宇衡睡在郁秀岭,可怎么也睡不着,一晚上辗转反侧:看来阮霞的病情更严重了。自从阮妈妈住院,阮霞就没对自己有过好脸色,现在干脆不让自己回家了,怎么办呢?

第二天,刘宇衡起得很早,晚上基本上没有睡着过。阮剑现在在上软件制作的培训班,看刘宇衡起了床,也赶紧起来了。

刘宇衡已经洗了脸,可阮剑看他是一脸憔悴,眼神忧郁而迷茫,就问:“昨晚上没睡好?”

刘宇衡点点头,唉地长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她怎么会这样对我?我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

“她是生病。她以前发病时对家里我们也是这样的。后来药物控制住就好了,现在关键是要带她去看医生。”

“她为什么就发病了呢?我真的很奇怪!”

“也许是怀孕的原因。医生说怀孕可能引起复发。”

“我跟她说过可以不要孩子的,可她就是想要。”

“她是个很传统的女人,虽然自己病了,可还是想要个孩子,有个慰籍。其实她自己也知道生孩子要冒很大的风险,可她甘愿冒这个风险。放心吧,她会度过这个难关的。她一直都很坚强。”

“我就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好?她这样对我,我不怪她,我只希望她早点好起来。她这样我很担心。”

“你还是想办法带她去看医生吧。也许医生能找出办法来。”

“好,我一定想办法带她去看医生。那我现在上班去了。”

这天刘宇衡又特意回家很早,阮霞没有再反锁家门,可是看刘宇衡回家,阮霞依然不理他。

刘宇衡放下手包(手包还是谈恋爱时阮霞送他的),一个人进了厨房去做晚饭。他特意做了阮霞最爱吃的酸菜鱼头、花菜炒肉和酸辣糖醋萝卜。阮霞吃着可口的饭菜,心里对刘宇衡的芥蒂又减少了几分:“昨天晚上你睡在郁秀岭?”

“我敲门你不开,我打电话你也不接,我只好去了郁秀岭。”

“我还以为你会去单位睡。”

“我本来想去单位的,又怕到时不好跟你解释,就去了郁秀岭。”

“我不是故意要把你关在门外的,我不知道是你在敲门。”

“阮剑说你还是去看看医生好。”

“我好好的为什么要去看医生?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

“我们就担心你怀孕复发。”

“不会的。我现在的感觉比以前更灵敏了,更聪明了。吃多了药只会使人变成笨蛋。”

刘宇衡不敢勉强阮霞,只好转移话题,说些单位的事情。

夫妻矛盾(3)

吃过饭洗过碗,刘宇衡来到卧室打开了橱柜的抽屉,阮霞在客厅里看电视,突然听到刘宇衡焦急地说:“抽屉里的钱怎么不见了?”

阮霞赶紧来到卧室,只见刘宇衡手里正拿着一个信封,阮霞知道这就是刘宇衡平时装钱的那个信封,阮霞记得刘宇衡在里面放了两千块钱,说是要用钱时免得去银行太麻烦,在家里拿方便些。阮霞的工资卡可以在学校里的自动取款机上取款,所以没有动用信封里的钱,可现在信封却是空的了,钱又到哪里去了呢?

“肯定是家里进贼了!”阮霞的语气硬邦邦的,同时她也为家里来贼而万分担心,如果家里可以来贼,自己的安全就没有保障了。

“不可能。只是这钱究竟谁拿走了呢?”刘宇衡心里也很纳闷。

“绝不可能是我父母拿的。我太了解他们了,就是我把钱放在桌子上,他们也不会动用一分一毫,除非是我给他们的。”阮霞赶紧为父母开脱。

“如果是这样,丢钱的事不要跟父母说。”刘宇衡叮嘱阮霞。

“只怕家里真的进了小偷。”阮霞不无担心地说。

刘宇衡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丢钱的事情,只好默认了阮霞的说法。

第二天阮霞醒得很早,她一醒来就跟刘宇衡讨论怎么防贼:“我觉得可以在客厅里装一个摄像头。”

“没这个必要吧!还不知道是不是真来了贼,也许是我们自己花掉了不记得了。”刘宇衡分析说。

“我知道你不是一个乱花钱的人,不可能一下子花掉这么多钱。而那里的钱我一分都没拿。”阮霞不肯相信是刘宇衡自己把钱花掉了。

刘宇衡驳不过阮霞,又解释不了丢钱的事情,他看阮霞情绪非常激动,知道这件事情又会给阮霞心灵上带来很大的影响,甚至引起疾病的复法,为了能让阮霞安静下来,他决定尽快离开家。

他以为不跟阮霞争论就会让阮霞解脱,却不知道阮霞这时的思维非常固执,也非常需要理解和安慰。

一看刘宇衡就这么毫不留情地走了,什么都没弄清楚,阮霞突然觉得非常伤心,一个人在房间里哭得天昏地暗,风云变色。

哭啊哭啊,越哭越有气,这个可恶的刘宇衡,总是跟自己唱对台戏,对自己漠不关心,亏得以前自己对他那么好,他却是这样一个冷漠无情的家伙!留得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哭得肝肠寸断,自己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想到这,她拿起了电话,拨通了远在云南工作的刘宇衡大哥的“刘宇衡这个混蛋、骗子、杂种!亏我以前对他那么好,我真瞎了眼看错人了!”

大哥只听得电话里阮霞撕心裂肺的痛哭声,不知道这新婚才半年的小两口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只好安慰阮霞:“刘宇衡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了吧?我帮你教训他。”

阮霞也说不清刘宇衡哪里的不是,只是胡乱地把刘宇衡骂了一通解恨,哭累了,骂够了才放下电话。

现在已到了期末,学校的考试工作已接近尾声,阮霞分内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她已不需要去学校了。可一个人呆在家里也很无聊,医院照顾母亲。面对父母时她的心总是很安宁。

其实阮霞的病症主要表现在她缺乏必要的安全感,没有安全感时她就会胡思乱想,甚至与最亲近的人大吵大闹,希望从他们身上找到安全感。只要有了安全感,她就会安静下来。

医生准备星期一给阮妈妈做手术,可是星期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就感冒了,要等感冒好了才能做手术。医院太花钱,阮妈妈要求回家治疗感冒,阮亮只好把她又送回了阮霞家。

“怎么就回家了?做完手术了?”阮霞感到很意外。

“医院有个病友厉害死了,每天把空调开得很低,她说反正都出了空调费。我体质不太好,吹不得空调,结果被她吹出感冒来了,做不得手术。医生说要感冒好了才能做手术。医院住院那么贵,我就回来了。”

“胆囊还痛吗?”

“打了几天吊针,不痛了。医生还开了好多药回来吃。”

夫妻矛盾(4)

一个星期后阮妈妈的感冒好了,就又住院去了,只不过这次阮医院去了,医院的手术费医院要便宜三千块钱。

阮妈妈第二天就要做手术,医生要阮霞在手术单上签字。阮霞走进医生办公室,已是中午时分,只见一个年轻医生坐在电脑前,便向他问道:“请问给常秀丽做手术在哪签字?”

“是胆囊结石手术吗?”年轻的医生问道。

“是的。要找谁签字?”阮霞很耐心地询问道。

“要找甘医生,他吃饭去了,很快就会来,你等一下吧。”

阮霞只好站在医生办公室等着。

不一会儿,一个穿白大褂的年轻瘦高个医生端着一盆饭进来了,他问阮霞:“你找谁?”

“我找甘医生。我是常秀丽的女儿,他们说手术单要家属签字。”

“我就是。你等我一下。”甘医生边说边放下饭盆打开一个办公桌的抽屉拿出了一个文件夹:“你看,这就是手术单。”

阮霞接过文件夹,很仔细地把手术单上的说明文字看了一遍。上面写了手术也可能失败的几种理由。“手术也有可能失败?”阮霞很担心地问甘医生。

“失败的几率很小,只是手术单上这么写,没有多大关系的,你放心签字吧。”甘医生解释说。

阮霞很认真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说:“真不好意思,在你吃饭的时候打搅你。”

手术很顺利。

手术后阮霞特意买了财鱼给母医院去,因为财鱼对伤口愈合有好处。

刚做完手术,阮妈妈住重症监护病房,病房里的病友对阮妈妈都特别好。阮霞一去,也把阮妈妈床头的水果分给病友吃。

医院里的情况这么好,阮霞的心里安宁了很多。

“我都做了手术了,小刘怎么都没来看我一次?”阮妈妈问阮霞。

阮霞想想也对,刘宇衡似乎对阮妈妈的病并不怎么关心,于是给刘宇衡打“妈妈说她做手术你都不来看一次,你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家了?”

刘宇衡接了电医院了。不过能够看出他心情不太好。阮妈妈对刘宇衡特别关心,而刘宇衡只是简单地应付着。

晚上,医院陪护母亲,刘宇衡也说不回家了,而让父亲回了郁秀岭。

第二天早上刘宇衡上班去了,医院照顾母亲。母亲的伤口已经好了很多,医生告诉母亲:“明天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去了。”这一天下午,刘宇衡的姐姐姐夫也来看望了母亲。

夫妻矛盾(5)

第三天上午,是母亲转住普通病房的时间,可来办手续的医生却一直不见踪影。阮妈妈告诉阮霞:“去找一下李医生吧。李医生告诉我今天要转到普通病房去,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阮霞到普通病房去找李医生,可李医生不在,阮霞也不知道李医生究竟是谁。到了下午,甘医生走到阮妈妈的病床前来了,说是帮阮妈妈转院。

阮妈妈告诉阮霞:“这就是李医生,一直是他帮我看病的。”

阮霞这才明白,李医生故意在自己面前改了名姓。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从妈妈住院以来的整个情况推测,他应该是帮自己的人。可他为什么要帮自己呢?阮霞想不明白。他只是一个普通医生,这背后应该有一双更有力的手在操控。想到这些,阮霞发现自己的生活已经变得非常复杂了,她感到特别烦恼。

而让阮霞更想不到的是,普通病房里的病友突然改变了以前的友好态度。有一个陪护老婆的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看阮霞时眼光像两把刀,恨不得把阮霞生吞活剥了去,嘴里说:“到时可以把你打到农村去。”另一个五十几岁的男人也总是把眼光在阮霞身上溜涞溜去,说:“医院也有脑科,可以治疗神经病;也有产科,可以生孩子。”边说边在病房里抽烟,把整个病房搞得乌烟瘴气。阮霞只好把病房里的窗户打开,把脸伸到窗外透气。

好在不一会儿阮剑带着一群人来看望母亲来了,那两个男人不敢再围攻阮霞。阮霞也故意给自己大学时代的女友打了一个“喂!姚畅,我发现我跟莫新霏老师好像有点误会,我想去拜访一下他。”

“是的。我也感觉到了,可能去拜访一下比较好。”姚畅很肯定地说。

这时,阮霞怀疑是莫新霏在背后操控着来整自己,她觉得逃避不是办法,最好与莫新霏见面谈谈。

在巨大的压力面前,她不再把莫新霏当成一个可怕的巨人了,也不再想跟十年前一样总回避跟他见面了。

当然,这时的阮霞已不再是一个胆小怕事而且不懂人情世故的学生了,十年的社会工作经验已把她锻炼成了一个勇敢成熟的大学老师了。跟十年前的幼稚和青涩比起来,她的思想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阮霞觉得,在晶都市跟自己有过节的只有莫新霏和曾书为,别人是不会来找自己麻烦的;而愿意在这件事中帮自己的也只有晶都大学已经退休的老校长*秉直,因为当年自己找他为自己主持公道而使他得罪了莫新霏和曾书为,后来莫新霏和曾书为为此对他进行了狠狠地报复。而晶江都市大学的同事对此事毫不知情,而且阮霞自己也与他们一直相处得很好。如果在同事中起什么事,那肯定是外力的影响造成的。阮霞想做的,就是怎样保护自己,彻底平息这场风波。但一想到自己又身处风波之中,她觉得很烦恼也很痛苦。

母亲出院以后,阮霞给自己最为信任的钱梁老师打了一个“钱老师,我又遇到麻烦了。”

“什么麻烦?”

“我读书时候的事情已经过去十年了,可我结婚之后他们又来找我麻烦了。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钱梁是晶都师范大学的老师,实际上是阮霞毕业论文的指导老师,而且是晶都大学为阮霞聘请的毕业论文答辩委员会主席,一直很关心阮霞,阮霞过去的事情他很清楚。阮霞的婚礼他也参加了。因此阮霞十分尊重他,有事总向他讨教。

“你的事情都解决好了,我以前还很担心你,现在看你结婚了过得好,我也就放心了。我看不会有人再来找你的麻烦了,你就放心吧。”

阮霞也说不出具体的麻烦在哪里,只好挂了电话。但在阮霞的感觉里,总觉得周围有一股力量在逼迫自己,让自己难以安静地生活,所以,两天后,她又给钱梁打“钱老师,你好!我是阮霞。”

“你的事啊!我劝你别去找莫新霏了,别自找麻烦!我告诉你是为你好。他是莫校长啊!你别挑拨他与*校长(*秉直)之间的关系了,他们都是校长啊。你导师曾书为今年得了大奖,很受学校领导器重呢。”阮霞一听就知道钱梁已经被人打过招呼了,不然他不会知道自己想去找莫新霏的事情。

她很黯然地挂了电话。

而这件事情更加可以说明自己的感觉不是幻想,自己的确又被莫新霏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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