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结核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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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4/5/5 22:22:00

心语

《父母爱情》是作家刘静致敬父母的一部作品,当她把这个想法和打算告诉大姐时,大姐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了她半天,说道:“你没病吧!”

在儿女们心中,父母的结合,是月下老人办得糊涂事,要写他们的爱情,那一定是天底下最不明智的举动了。

因为他们太不般配了。

原著中,曾有一段文字描述他们的母亲——安杰:

我对母亲的印象比较复杂,因为从我记事起,母亲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但四十多岁的母亲脸上保养得几乎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她的肤色很白,皮肤很细,这两样给她的年龄大打折扣。

我上初中时,有一篇课文提到了“半老徐娘风韵犹存”这样一个当时我还不知是褒是贬的词语,老师在讲台上解释“徐娘”和“半老”的时候,我脑袋里一下子就有了母亲那张白皙细腻的脸。

当年海军军官江德福在寇同志的牵媒下,见到了千娇百媚、仪态端庄的安杰,他的脸上就像翻身做了主人的农民,分到了一块上好的土地,舒展着眉头只等着在上边精耕细作了。

可安杰却一百个不乐意,她除了反感江德福是个连公交都不会坐的“乡巴佬”,还明察秋毫地发现他手指甲缝里藏着的泥垢。

回到家的安杰对着姐姐抱怨道:“看那土包子,还插着杆钢笔。我敢肯定他认的字不上一百个,那英雄牌钢笔插在他口袋简直是糟蹋了。”

可最终,那杆钢笔没有糟蹋,而是安杰迫于家庭的压力,向江德福举起了纤纤玉手。

在安杰看来,自己是被江德福“糟蹋”了,尤其是在婚后,当得知江德福被派往荒凉的边防任职时,她气愤地骂江德福是“彻头彻尾的大骗子”。

安杰泪流满面的样子,就像一个被人贩子拐卖的良家妇女。

经过无谓的抵抗后,来到荒岛的安杰破罐子破摔,一口气生下了七个子女。

剧版中,安杰五个孩子。原著中,安杰生下了三儿四女,要不是生老八时,安杰年龄太大,做了流产手术,那她就是四子四女了。

作者刘静就是她最小的一个女儿,那一年,江德福已经四十五岁了,安杰也三十有八了。

这样的婚姻组合,怎么能谈得上爱情呢,就像老七所说:数量有时候什么也不能说明,只是一次次行为的重复罢了。

可就是这样看似门不当、户不对,两人背道而驰的夫妻生活,却让我们看到了婚姻里最美好的样子:那就是在潜移默化的相处中,你中有了我,我中有了你。

再读《父母爱情》原著,才明白,“半老徐娘”安杰,为何能把江德福“压”得死死的。她独到的婚姻经营方式,才是守护爱情的致胜法宝。

贤内助

剧版《父母爱情》中,安杰是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甚至连饭都做不好的“军官太太”,她只管生不管养,家中大小事务都由小姑子德花替她担着,她闲暇时刻和葛老师品着咖啡,谈论着那些不切实际的梦想。

安杰的岁月静好,都是江德福和江德花兄妹在替她负重前行。

而在原著中,安杰没有这么幸运,作为随军家属来到荒凉的边塞后,她被注销了城市户口,没了工作,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地生孩子,和照顾江德福以及如同一个加强班的孩子们。

在老七的眼中,安杰总是一副很烦他们的样子,对他们七个小活物没完没了接连不断的要求和纠纷,始终缺少一份做母亲应该有的耐心。

她大部分时间是皱着眉头听我们说话,听不到一半就会挥手不耐烦地把我们从她身边轰走。她的这种继母似的态度跟我们的父亲简直没办法比,因此,我们兄弟姐妹情感上比较亲近我们胖胖的,长得没什么特点的父亲。

可试想一下,一个女人在没有任何后援,单枪匹马来到一个荒岛上,丈夫又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来去匆匆的司令员,她要面对怎样的煎熬和辛劳才能把七个儿女养大。还有什么精力去应付每个人的情绪变化,安杰心中的苦闷恐怕只能在不断的自我安慰中去化解、去妥协。

老七说她,一双炯炯有神的美目总是穿越兄弟姐妹七人的头顶,落在一个虚无缥缈的地方,好像那里有她另一群子女和另一个家。

可即便这样,她还是把每个儿女培养地出类拔萃,把自己身上优雅的气质、良好的生活习惯都延续到儿女身上,同时也在改变着江德福的生活习性。

要知道,在一个荒岛上,还能继续保持着曾经的行为准则,这是需要多大的毅力和严于律己的品行的。就这一点,安杰就不愧是位好妻子、好母亲。

怪不得江德福在一次酒后不无骄傲地说:“农村包围城市能解放全中国,城市包围农村能过上好生活。”

江德福自从娶了安杰,除了享受到她的年轻貌美外,还收获了一群数量不菲性别齐全的儿女,并兼容并蓄了一些琐碎零碎的东西:像饭前便后洗手、像饭后用温开水漱口擦嘴,像睡前洗脸洗脚洗屁股等等。

在安杰的潜移默化下,言行粗犷、大大咧咧的江德福,行为规范开始向更文明、更儒雅靠拢。

这也是为何若干年后,已经七十多岁的江德福,红光满面,脸上自带婴孩般的光泽,精神好得不得了,这和安杰多年的悉心照顾,以及熏陶出的好习惯不无关系。

对这样优秀的女人,有哪个男人不珍惜呢,他情愿被这样的贤内助“压”得死死的。

十八般武艺

“十八般武艺”是作者刘静称赞母亲的用词,她简直叹为观止。

如果说一个女人,容貌秀丽、能生养、还能把一家老小照顾得极好,那已经算是男人娶到好老婆了。

这样的女人,还能审时度势,给丈夫事业上带来助益,那她应该就算是女人中的极品了吧!

安杰就是这样的女人。

《父母爱情》原著中,江德福的仕途之路因为开始的时候升迁太快,到了中年就原地踏步了。

江德福对此,是很看得开的。他一个出身农村的穷小子,机缘巧合下跟着到乡间的部队进了城、参了军,还成为驻守边关的部队领导,已经很不错了,是相当不错了。

安杰却并不这么认为,她要为丈夫的升迁推波助澜。

安杰看似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深居简出,却比江德福这个政治委员还要更了解边塞干部,她甚至知道谁反对江德福、为什么反对、反对到什么程度。

不动声色中,安杰便该巩固的巩固了,该加强的加强了,该修补的修补了,该孤立的孤立了。

就凭这一点,就让老七佩服得五体投地。

更别说,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

军区来了副政委,是来视察工作,也是考核干部。来的时候正赶上七级大风,坐不惯船的首长吐得一塌糊涂。

好不容易到了岛上,看到花花绿绿的一桌菜,没一点胃口,象征性地动了几下筷子,就以晕船为由,回招待所休息了。

可政委的肚子早就吐空了,回到招待所他就饥肠辘辘了。就在这时,招待所的门被推开了,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端着母亲亲手熬制的小米粥、腌制的小咸菜送了过来。

这个小姑娘就是作者老七,政委一边喝着温温的、稠稠的米粥,一边问老七是哪家姑娘,父亲叫什么、母亲叫什么。

政委爱抚的眼神,就像在看着自家的孙女。

安杰要的也就是这种效果,无声无息中,该做的她都做到了。这就是能耐,是本事。

但如果想想她的出身,也就不足为怪了。

结婚几十年,安杰从来没有去过江德福的老家(剧版中,安杰和江德福去过老家,还曾见到过张桂英),甚至江德福的哥哥去世,安杰都不曾回去。

对这一点,江德福起初是非常气愤的,认为安杰给他丢了面子,村里人也口不留情,直接说安杰是“老三家那个操蛋娘们”。

安杰给出的解释是:我倒不是怕你们乡下吃苦,嫁给你我什么苦没吃过。我主要是怕农村的虱子,一提起虱子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江德福对此嗤之以鼻。

可当他从老家奔丧回来,执意不洗澡就回房间,江德福是在怨恨安杰没和他一起回去。

第二天,安杰就起了一身的小红疙瘩。

虱子咬的,安杰简练的回答,甚至没有看江德福一眼。

倒是江德福脸先红了,他自我解嘲道:娘的,怎么就光咬你,不咬我。

说完,满脸歉意地看着安杰,从此后,他再也不提让安杰回家乡了。

后来老七特意去了解了一下,安杰的那红疙瘩,根本不是什么虱子咬的,那应该算是神经性皮炎。

老七简直把母亲佩服死了:她身上十八般武艺样样俱全,要什么来什么,怎能不把父亲“拿”得死死的。

实力护夫

当年,是安杰的哥哥和姐姐联手把她推向江德福的怀抱,除了他们认为江德福能给妹妹带来丰衣足食的生活外,还有对自身利益的考量。

当然他们突出了前者,隐匿了后者。

在历次政治运动中,出身不好的安家人,在填各种政审表格时,除了要老老实实填上外逃的资本家父亲外,在社会关系一栏里,还会毫不客气地填上江德福的名字,然后写上政治关系、职位。

江德福凭一己之力成为水深火热中的安家一家的守护神,足够跟从没见过面的资本家岳父分庭抗礼了。

为此,安家人对江德福极其尊重,就连可以在江德福跟前耍耍威风的大舅哥,也从来都是毕恭毕敬的,搞得自己像江德福的一名手下干事。

原著中的安家大姐像剧版中的安欣那样大方得体、进退有度,文中这样写道:

我的姨妈真是个好姨妈。她只比我母亲大两岁,却什么都能干,我们兄弟姐妹七个的毛衣毛裤毛背心,棉衣棉裤棉鞋,都出自我们姨妈之手。

安杰和青岛的娘家一直保持着良好的相互往来,却在和姐夫欧阳懿的相处中,出现了小摩擦。

即便姐姐如此照顾她和她的儿女,但当欧阳懿讥笑江德福时,安杰还是毫不犹疑地出言实力护夫了。

原著中,欧阳懿同样被打成了“右派”。

他是清华的大学生,跟安欣结婚时是北京某研究所的助理研究员,内心的清高是显而易见的。

可等灰溜溜从北京回到青岛时,头上就多了一顶“右派”的帽子。

江德福并不在意“一担挑”的身份,欧阳懿因为心情郁闷,得了肺结核,为了帮助他康复,江德福把他接到了岛上疗养。

岛上的人不知欧阳懿头上的帽子,只知道他是江德福的“担挑”,因而欧阳懿享受到了他这一辈子大概都没受到的尊重和恭敬。

做人的尊严往往就是这样被找回来的,欧阳懿又找回了清华高材生的感觉。

有一次,欧阳懿在和安杰闲聊时,说道:“我看妹夫的官也没什么好当的,作报告时说说大白话,批文件时写写错别字,这职位谁也干得了!”

虽然安杰对江德福平日里百般嫌弃,可在外人面前却容不得别人说他半句坏话,她把正喝咖啡的杯子重重放下,声音不急不缓道:“怎么,比当右派还好当吗?”

欧阳懿的脸当时就黄了,他穿着厚衣服,脑门上出了一圈汗,一句话都不敢接,只差把头扎进裤裆里了。

这就是安杰,她的霸气和硬气,给了江德福,也给了自己的家人最有力的护佑。

这样拿得起放得下的妻子,丈夫还有什么不能忍让、不能妥协的呢?

写在最后

好的婚姻,一定是需要夫妻双方好好经营的。

年轻的时候,你可以借助貌美征服一个男人;但到了容颜不再、色衰而爱迟时,能够维系婚姻的,就是个人的能力和智慧了。

我们必须清醒地认识婚姻中一个残酷的现实:那就是婚姻的长久和幸福,不是靠爱情来维系的,而是靠彼此需不需要维系的。

彼此的需要,彼此的离不开,才是婚姻稳固和坚实的基础。也只有他离不开你、需要你,你才可以“拿”得住他,“压”得下他。

所以,提醒那些有点“小作”的女孩子,你的作没有什么错,可能还是婚姻的润滑剂,但一定不要把小女孩的“作”当作婚姻的全部,一定要有独当一面的能力,要知道没有人愿意为一个人长时间负重前行的。

勇敢做自己,勇敢承担起在婚姻中自己的角色,才是最有效获得爱的秘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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