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结核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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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4/10/26 21:35:00
凤凰新闻客户端凤凰网在人间工作室出品

今天,是武汉封城两个月的日子。两个月以来,武汉万人民经历了人生中最难忘的日子。这些日子将留存在一座城市的记忆之中,永不磨灭。在巨大的灾难之中,有一些人,他们没有被病毒吓到,没有因为疫情而退缩,无论是否身在武汉,他们都以自己的方式,给这座城市以关爱,给这座城市中的人们以信心。是他们,陪武汉一起走过。春天已来,解封的日子还会远吗?(本期为东风Honda特约):

以下为护士冯佰仟、志愿者童亚圣、心理咨询师刘洋的口述:

我是冯佰仟,今年31岁,吉林延边人。

我是在湖北荆州上的大学,护理专业毕业后,医院实习,一年半以后转正,成为了这座城市的一名普通护士。

今年是我工作的第十年,工作内容主要是给肾功能不全的病人做血液透析。医院血液净化中心一共配备了2名医生,1名护士长,7名护士。

今年1月中旬,医院通知我们中心的一位医生同时去发热门诊值班,在血液净化中心和发热门诊两头跑。这意味着医生紧缺,也是我第一次意识到疫情的不同寻常。

我心里有些怕。毕竟,对自己完全没把握的未知事物,人总会有些恐惧的情绪。

1月23日(腊月二十九),那位在发热门诊值班的医生发烧了,人手不够,需要我立即顶上。考虑到家里有4岁的女儿,还有两位老人,为了保证家人的安全,我短时间内是没法回家了。

朋友劝我说,认识的医护有直接不干了、转行的。

我是不是也该考虑一下辞职?

但我真的做不到。如果每个人都跑,人跑光了该怎么办?这是我的底线。

我收拾了贴身衣医院了。临走前我只和妈妈说,医院住几天。

1月27日(年初三)开始,医院医院分院被征为医院,医院的近60名需要血液透析的病患就转到了我们的血液净化中心。与此同时,医院中法新城院区的1名护士长和6名护士合并过来和我们并肩工作。

从那时开始,我所在的血液净化中心一共有2名护士长、13名护士。随后几天,中心医院合并过来的病人,我们这个只有20台血液透析机器的小透析室,总共接纳了超过名肾功能不全的病患。

■有一天忘记贴鼻贴,穿防护服时把自己的鼻子压破了皮。

肾脏是人体最重要的器官之一,一旦没有按时透析,很可能出现各种严重症状,甚至危及生命。这些透医院。因此,在疫情前期医疗救助团队还没有赶到时,就算是人手紧张,我们也只能拼了,没有休息。

在此期间,血液净化中心也时不时会有病人发热。

我不记得这里第一例发热病人的具体日期了。只记得那是个晚上,我们快下班的时间点,一位年过四十的病人匆匆赶来。他来了以后就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我们猜测也许是肾功能的问题导致身体中有积水,有些心衰。

他喘。

虽然平时就有呼吸不正常的症状,再加上有鼾症,每次血液透析他都需要吸氧才能完成。但是,护士长还是让他去拍个胸片看一下情况。

胸片的结果需要等1到2个小时才能出来。我觉得自己好像很紧张,就一直守着电脑等看他的胸片。

“护士长你快看,他那个肺上已经有了。”他胸片上显示有白肺。

那时血液净化中心承担的只是普通病患的治疗,这一百多号病人原本抵抗力就很差,一旦被传染,后果不堪设想。

另外,如果我们这里普通患者没有保住,医院。医院可能都收不下,也会造成很大的麻烦。

我第一次意识到,这是一场“战争”。

大约在1月份的最后两天,血液净化中心的护士长倒下了,医院。

2月1日(年初八),护士长让大家都去做新冠病毒筛查,有几位医护人员都中招了。

我自己反而没有那么惊慌了。我意识到,这就是我的工作,可能会有高风险,但我比普通人知道的总要多一些。

我还是没能逃过。集体筛查的两天后,我发现自己有些不对劲。

2月4日午休时,我睡在拼起来的凳子上,凳子的位置恰好在两扇相对的通风窗之间。醒来发现,我有些冷、有些头疼。护士长立刻让我休息。

洗完热水澡,我还是觉得冷。

我发烧了,38.8度。

接下来的两天我的头昏昏沉沉,还拉肚子。

第三天,烧退了。医院拍了胸片、验了血。为了避免接触传染,我自己给自己抽血,手都在抖。医生问我紧张吗,我就回头笑:“我要说不紧张,你信吗?”

核酸检测阴性,但肺部和血液检查结果都有问题,按照之后的标准来看,已经可以确诊感染。当时医疗资源特别紧张,我的症状又比较轻,就自行回到宿舍隔离休息,每天按时吃药。

直到2月下旬,我都没有出过宿舍的门。

■我的宿舍洗手间。

隔离的日子很漫长。同事们每天都会把饭挂在我的门把手上,等他们走了,我就开门去取。

隔离一个星期后,我有时晚上会感觉胸口像压了块石头,但我没有太当回事,每天都会喝大量热水,捏着鼻子喝下有鱼腥草味道的中成药。

慢慢地,我好起来了。

到现在为止,我还不敢告诉爸妈自己的这段患病经历。我是独生子女,怕他们担心。隔离期间,每天晚上和他们视频时,我都会装作自己今天工作了一天,很累的样子。有一天晚上,妈妈问我:“你怎么和别人的脸不一样?别的医护人员因为戴口罩都把自己脸给勒坏了,你怎么没有?”

我当时被问得有些蒙,但是马上回答说:“勒的印子一直都有啊,只是下午休息睡了一会儿就没啦。”

面对家人的担心,我会选择撒个小谎。妈妈总叫我和病人少接触,远远地看着就好。每天视频都会和我说上一两个小时。我就回答她:“你放心!我肯定没事儿!”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好虚。

2月底,我觉得自己完全恢复了,就加入了拯救危重病人的一线团队,“护肾小队”。

这个小队成立的目的,是用血液净化的技术来阻断病人体内由于新型冠状病毒引起的炎症风暴,除此之外,还需要收治肾功能不全患者感染病毒后转成的危重病人。

当时武汉的疫情正值最紧张的时期,危重病人多,很缺医护人员,在我加入之前,“护肾小队”已经连续工作了十多天。我就决定既然已经恢复了,那就干脆上一线吧。

从那时起,我每天早晨七点多会从光谷院区开车去中法新城院区。吃完早饭,我和同事们会戴两层口罩、戴眼罩,戴帽子把两只耳朵都遮住,穿上三层防护服。防护服不透气,让人感觉五感缺失,行动不方便,说话声音也嗡嗡作响,一穿上防护服我就会开始出汗,觉得又累又闷热。

■ICU内护士的日常工作。摄影:李隽辉

上午9点30分,我们会过五道门进入污染区的ICU内,每一道门、每一个缓冲区对我来说似乎都有一种无形的压力。我的工作是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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